的火药味,似乎还有点什么味道,静静的,脉脉含情的。
    陶骧看着地上那对红色的高跟鞋,被恣意甩脱的,这边一只,那边一只。
    他走回惜阴厅,已是人去楼空。
    他随手拿了杯香槟酒喝。
    清凉的酒带着气泡,在口腔喉咙里爆开。
    “老七?”陶驷从厅外探身进来,“你去哪了,让我好找。走吧?奉孝还要去闹洞房,不等他了。你二嫂已经回去了,瑟瑟自个儿在家不行。”
    陶骧转身出来,下台阶的时候步速如风过。
    陶驷一时跟不上他的步子,喊他慢一些。
    他干脆站下。
    陶驷已看出他脸色不对,问:“你在花园里撞到狐仙了?”
    陶骧说:“事情一完,我就走。在这儿呆着,除了喝酒就是跳舞,闷死了。”
    陶驷砸吧着嘴,跟在陶骧身后走了几步,低声道:“你还嫌闷,我对着你二嫂一个女人,那不是要长毛了?”
    陶骧走到大门口,程世运正在送客,看到他们兄弟俩,微笑。
    “伯父,我们回去了。”陶骧说。
    程世运点头。
    陶骧没有立刻离开,而是在程世运面前多站了片刻。
    他知道程世运在打量他。不久前程世运去过兰州,只是当时他在前线,未能见到。
    “去吧。改日来家里坐。”程世运拄着他的文明棍,下了台阶,亲自送了陶骧兄弟两步。
    “伯父请留步。”陶骧回身。
    程世运点头。
    宾客已经走的差不多了,陶骧兄弟是等着程世运走进大门内,才上了车。
    陶驷已经好一会儿没开口说话,倒是陶骧,看了他一眼,说:“我的事,我会看着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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